和西蜀的这场战事一直到泰安五年的冬天才结束, 两路兵马连连告捷,最后直逼成都府,刚当了一年皇帝的西蜀国主便举城投降了。
西蜀国主被俘虏至洛阳,邺沛茗对他道:“你串通南诏意图联合攻容,你可知罪?”
西蜀国主如今是阶下囚,邺沛茗要给他定什么罪名,他哪有反抗的余地?于是他乖乖地认了罪, 又厚着脸皮向邺沛茗求饶,称他之所以这么做都是被逼的。
自从他爹死后,他的兄弟们便忍不住对这个皇位伸出了魔爪, 而身为太子的他地位岌岌可危,好在他身边还有一批忠心的人,他们联合禁军统领将那些意图跟他争夺皇位的兄弟都杀死了。
那时候邺沛茗已经制定了对西蜀用兵的对策, 他刚登皇位,朝政的权力又被拥戴他登基的权臣把控着, 包括找南诏联合牵制容国也都是那权臣的主意。
见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权臣的身上, 邺沛茗也没拆穿他,毕竟她确实不能杀他。于是便下令将所有参与此计的西蜀臣僚给杀了, 再给西蜀国主加官检校太师兼中书令,又封蜀国公。
当然,给他封的自然都只是头衔, 没有让他插手任何朝政。
既然西蜀国主识相主动将南诏给供了出来, 邺沛茗也就有了对南诏用兵的理由, 不过在那之前, 她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。
在邺瑶回来后,她看见二话不说便奔过来的邺沛茗和陈沅岚,不知怎的,眼泪便这么落了下来。
陈沅岚抱着她,也不管是在外头,便也哭了出来:“我的瑶儿,受苦了。”
“娘……”邺瑶也觉得委屈,不过她深知这儿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,便只能将眼泪抹干,劝陈沅岚先回去再说。
邺沛茗也想说什么,邺瑶道:“爹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处理,无需担心我的。”
故而邺沛茗便先去处理了西蜀国主投降等事宜,等她处理完回到紫宸殿时,便听见陈沅岚埋怨道:“我们让你回来,你怎么不听话?而且还瞒了大半年才让我们知道!听闻你也没有好好休养,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?!”
看见邺沛茗进来,她又瞪了邺沛茗一眼:“都怪你,谁让你在那种时候让她出征的?!”
邺沛茗也不反驳,毕竟从她们知道邺瑶出事后,陈沅岚便怨了她好一阵。若非知道是邺瑶坚持不让人将此事透露出来,也明白邺瑶的心思,陈沅岚怕是会更加不愿意搭理邺沛茗。
“娘,这是我自己的选择,不怪爹。”邺瑶也帮着邺沛茗说话。
陈沅岚哼了哼,将眼泪抹干,又细细地盘问了邺瑶的身体情况,不仅如此,她还立刻让太医过来给她把脉。
这时宫人来报,说席夏来了。
席夏也是才回京没半个月,邺瑶刚回来便被邺沛茗和陈沅岚接进了宫中,还未来得及见他,他便忍不住跑来了。
陈沅岚正要放他进来,邺瑶的眼神暗了暗,道:“娘,便说我歇下了,晚些时候我再回去。”
陈沅岚张了张嘴,她似乎明白了邺瑶的心思,邺瑶怕是对席夏心中有愧了。
她为了自己的目的,失去了还未出世的孩子。后来又选择放弃仔细地调理身体,兴许她将来都不能有孩子了。
她做了对不起席夏的事两次,这让她有些不敢去见席夏,她甚至能想到席夏如果知道她的选择,怕是会怨恨她的。
邺沛茗也知道邺瑶的心思,故而她亲自去将席夏打发了。
席夏在外奔波了近一年,风吹日晒,被晒黑了些。他也病过,不过都挺过来了,而且在外吃了不少苦后,身体竟然比以前好多了,原本文弱的他看起来也更加坚毅、更有男子气概了。
不过见到邺沛茗,他心头还是有些怵。
邺沛茗道:“瑶儿歇下了,我不忍叫醒她,你也先别去打扰她了。”
她都发话了,席夏哪能不听,他应下后,邺沛茗又道:“你们新婚燕尔之时,我就将你们分开了来,你心里头是否会怪我?”
席夏哪儿能回真话,他说了一套官话后,便忍不住问:“公主她……不要紧吧?”
邺瑶能累得在紫宸殿便歇下,莫非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?
见他关心邺瑶,邺沛茗满意道:“她就是太累了,回到家自然就松懈了,这一放松,自然就昏睡了起来。放心吧,我让太医在旁边照料,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
席夏这才放心地离去,等他走了,邺沛茗又回到紫宸殿,她看着情绪不高的母女俩,又想起得知邺瑶出事时,陈沅岚问她有没有能治理她的身体的药。
邺沛茗的系统包裹里有药,不过治疗外伤的还好说,可是治疗不孕不育的药,她真的没有。不过她还是让人准备了些给她调养身体的药,日后能不能怀孕另说,不能让她的身体留下什么隐疾才是最重要的。
邺无双跑来看邺瑶。如今还住在宫中的皇子公主也就她了,因为邺硕明年便要与马青舒完婚了,他的王府也建好了,邺沛茗干脆将他扔出去,让他先熟悉一下外面的生活。
邺无双虽然年纪也不小了,可是她是女儿,在邺沛茗的眼中又是未成年,故而她在宫中去哪儿都不受阻。得知邺瑶回来了,她跑来紫宸殿,也没有人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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